【蕉纯|迷宫】Circle and Straight 卡姆兰的女巫(上)

#这是一个系列文脑洞的第一个单元故事,预计是三个故事组成

#Circle and Straight 是这个系列的总标题,我太菜了不知道该怎么信达雅地用中文表达_(:з」∠)_

#蕉纯中心,每个故事会涉及不同的副CP,这一章是迷宫组

#隔壁勇者AU还没写完卡了半天文居然卡出一个新脑洞的我←

#探险家蕉x旅行者纯的设定

#对话中加粗的部分代表说的不是日语

#有轻微洛夫克拉夫特式的影子和一些梗,大概算是个类克苏鲁风格的故事吧?含大量私设,OOC预警


【正文】

“咦,纯那?”

当星见纯那终于结束在未知森林中漫长的兜兜转转走进这座名为“卡姆兰”的东欧小镇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用来自她家乡的语言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循着声音望过去,身形高挑的金发少女站在咖啡店外看着她。少女原本是坐着的,但由于惊讶而站起身,这让她手中捧着咖啡杯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滑稽。那双与纯那相似的翠绿色眼睛里清晰地表露出现在映在其中的人令她感到意外。

对于纯那来说,这同样是一件十分令人意外的事,但她所意外的并不是在异国他乡遇到来自故土的面孔,而是对方那副无比熟稔、仿佛她们已经相识了许多年的语气。

“请问,你是谁?”

纯那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她飞快地早记忆里搜索着符合眼前这位金发少女长相的人,但最终十分确定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她。

她能感觉到对方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愣了愣,那一瞬间像是被抛弃一般的眼神让纯那觉得有些可怜。不过这表情并未持续太久,很快,金发少女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啊,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个时候初遇的……”

她喃喃自语,纯那听不太清,偶尔捕捉到的只言片语并不能让她理解眼前这个奇怪的陌生人。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她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来打破僵局,对方却抢先一步开口了:“抱歉,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做大场奈奈。初次见面,星见纯那小姐。”

“哎?怎么会……”纯那为她的话感到震惊,“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有哦,是‘初次见面’。”奈奈微笑着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重新坐下来喝了口咖啡,一脸餍足的样子让纯那想起了领居家养的那只爱晒太阳的金毛犬。

呜哇,太失礼了,居然把第一次见面的人想象成狗——

“纯那不过来坐坐吗?这家咖啡味道不错,点心和牛排也很棒,我请客。”奈奈向她发出邀请,“我猜你一定绕了很久的路,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吧?”

这可一点都不像“初次见面”的样子。

独自一人在外旅行,面对别人突如其来的好意原本应该更加谨慎些才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凑上来套近乎的人可能目的只是自己钱包里的钞票——本来应该是有这样的思考。

但很奇怪,纯那不知为何对面前这人产生不了戒心,对方说完邀请的话后她空空如也的肚子配合着发出哀叹,她满脸窘迫,回过神来已经闷着头坐到了奈奈对面的位置上。

奈奈因她的举动轻笑出声,并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像看见什么新鲜事物一样单纯地开心:“孩子气的纯那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纯那下意识反驳,又忽然察觉自己仿佛也被对方自来熟的莫名态度给带偏,“明明大场小姐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我只比你大一岁,不过不要小看这其中的差距。”奈奈用温柔的目光描绘着她年轻的眉眼,“十八岁之前的人生还太青涩,但这也是其可贵之处。”

并不是错觉,奈奈仿佛对自己了如指掌——认识到这一点的纯那竟然意外地比想象中要平静,虽然疑问在心中越积越多,大场奈奈身上充满了令人不敢深思的谜团,但纯那引以为傲的直觉并没有向她传递哪怕一丝危险。

太奇怪了。

“大场小姐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纯那的心底涌起一种不甘的情绪,“名字也好,年龄也好,作为本人我都没有自我介绍的机会。相比而言,我对大场小姐却一无所知。”

“那么从今天起,纯那就开始慢慢了解我吧。”奈奈冲她笑道,“一个人的旅行太无聊了,带上我怎么样?”

虽然非常失礼,但奈奈看上去就像找到主人的大型犬一样摇着实际并不存在的“尾巴”,纯那张了张嘴,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对于纯那来说,来到卡姆兰只是她旅途中的一个意外,这座小镇的名字在她的旅行手册上甚至根本就没出现过,要不是在穿越森林时忽然迷失方向,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还存在这么一个地方。

奈奈带着她来到自己的下塌处,这座名叫Neumond的旅店是卡姆兰唯一向游客提供住宿的场所,老板是个身高快有两米的德国男人。从刚才起,纯那就没有听懂过一句奈奈和老板之间的交流,因为他们用德语相谈甚欢。

大场奈奈身上的谜团又变多了。

等待的时间稍微有些无聊,纯那的目光在旅店大厅内漫无目的地游走。深色的木质纹理在墙面上勾勒出淳朴而典雅的韵味,一簇簇矢车菊装点在悬挂式的小花篮中,微风吹过时,清幽的香气让人不由得露出舒心的笑容。

一个纯白色的花瓶摆放在一张矮桌上,在一室的矢车菊中,一束鸢尾花显得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这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鸢尾花,但纯那却觉得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从中散发出来,紫色的花瓣沐浴在由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花的里面绽放出来一般。纯那的视线被牢牢吸引,她感觉身体好像不由自主地向这束花靠了过去,有什么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而她已经不想去仔细听了。

瓢泼的大雨忽然间淋了下来。

纯那被雷声惊醒,她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雨水将土腥味带进她的鼻腔,她感觉到冷,湿气已经爬上了她的裤脚。

她向身后望去,漆黑的夜色中看不见半点灯火,她的面前是一扇巨大的门,似乎连接着目前她唯一能够选择的道路。

于是纯那伸手推开了门,不知是否是错觉,门扉上雕刻着的复杂纹饰在她触碰的瞬间仿佛瑟缩般动了动,她走进室内,门又立刻在身后关上了。

这是一间教堂。

暴风雨被隔绝在外面,宽敞的教堂内部燃着温暖的烛火,神父站在布道台上背对着她,教堂长椅整齐而肃穆地排列着,那上面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被放逐者啊,你的故土已将你遗弃。”男人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地传来,突如其来的开口让纯那吓了一跳,“而我向你敞开怀抱,来吧,在这片崭新的土地上,没有悲伤,没有离别,没有欺骗,亦不会有痛苦。”

低沉的嗓音敲击在纯那的耳边,她听见自己的心跳随着这不知其意的话语变得强烈,神父仍旧背对着她,仿佛只是在对面前那尊残破得看不清原貌的神像祈祷,又仿佛是在和他唯一的听众说话。

“你来自何方?”

神父抛出一个疑问。

“呃……是在问我吗?”纯那不确定地开口,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沙哑。

“你曾信奉怎样的神明?”

“我……”

“忘却吧,正是你的过去将你背叛。”神父并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伟大的神啊,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奈德·阿塔莫依,给予流亡者庇护,赐予陨落者新生!”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振聋发聩,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教堂的窗户被狂风吹开,雨水和风声灌了进来,纯那不由得抬手挡住脸,冷意和湿气瞬间包裹了她。

但神父仍旧一动不动,任由风掀起白色的僧袍,他就像雕像一般伫立着。

他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但声音糅合成杂乱的一团,句子被狂风拆得粉碎,传到纯那耳朵里时只剩下了嘈杂刺耳的噪音。

“你在说什么?”纯那大声问道,她不知为什么想要去听清神父的话。风变得越来越大,好像就要将她整个人吹离地面,但纯那却毫不在意,她挪动脚步,固执地朝神父靠近。

她向前伸出手,在快要被风雨击溃时碰到了神父的袍子,那件白袍上绣着鸢尾花,正随风肆意绽放着。

神父在这时总算做出了回应,他像是如梦初醒一般颤抖了一下,然后缓慢地回过头来,僧帽下的那张脸成了纯那好长一段时间难以忘记的噩梦——

那张脸,不,那根本就不是一张脸,眼睛、鼻子、嘴,任何能算作五官的东西在那上面一点也看不到,在那顶帽子和白袍之间的黑色肉瘤上长着三条不断蠕动的粗壮触手,密密麻麻的海草状口器让人一阵恶寒。它没有眼睛,但看向它时就好像在与之对视,刺耳的噪音仿佛是从它“嘴”里发出的。

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瞬间淹没了纯那,她本能地尖叫起来,这座诡异的教堂也在这个瞬间崩塌了。

“……小姐?这位小姐?你还好吗?”

迎接她的不是落石和沙尘,而是一个温和悦耳的女人的声音,纯那艰难地睁开眼睛,意识逐渐从荒诞怪异的世界回归现实。


奈奈听见动静后回过头去,纯那趴在矮桌边抬起头,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刚睡醒一样朦胧。而纯那的面前站着个陌生的褐发女人,她怀里抱着一大束薰衣草,正满脸关切地向因摘掉眼镜而显得过分可爱的少女说着什么。

奈奈皱起眉,冷着脸走了过去。

在女人的手碰到纯那之前,奈奈一把将摇晃着站起来险些摔倒的纯那捞进怀里,她一只手强硬地禁锢在对方腰上,向抱着花的女人露出了并未达眼底的微笑:“请问,有什么事吗?”

女人因她突然的举动愣了愣,本来想要去扶纯那一把的手尴尬地伸在半空,那双紫色的眼睛里写着茫然,好像一时间没有理解现在的状况。

“您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吗?”女人的目光在奈奈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改用日语说道。

奈奈这才发现这个女人长着一副东方面孔,她有些惊讶,不过并没有因此减少心底的戒备:“我是她的朋友,你是?”

“失礼了,我叫天堂真矢,是前面那家花店的老板。”女人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名片,将手中那一大束薰衣草放在桌上,然后双手将名片递了过来,“我没有恶意,只是您这位朋友好像不太舒服。”

奈奈接过名片扫了一眼就放进了兜里,她赶紧低头去看纯那,少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一般靠在自己怀里,虽然睁着眼,但那里面是一片迷雾般的恍惚,她面颊不正常地泛着红,脸色似乎有些痛苦。

“纯那?你怎么了?”奈奈慌忙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她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烫人的温度让她心里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大场……小姐……?”

“是我,纯那,你感觉怎么样?”

“头疼……难受……唔!”

“纯那!”

“如果是生病的话可就有点难办了。”真矢看了她们一会儿后说,“你们有随身携带常用药吗?”

奈奈摇了摇头:“你说‘难办’是什么意思?这里难道没有医院?”

“的确没有。”真矢迎着她不解的目光解释道,“卡姆兰很少有外来的游客,上一次像你们这样的旅行者来访已经是好多年前了。镇上的居民受神明庇护,疾病早就离我们而去,我们不需要医院。”

她的话太过离奇,似乎在叙述着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

但奈奈却并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惊讶,她皱着眉抿唇不语,圈在纯那腰上的手不由得收紧,引来意识不清醒的少女不太舒服的轻哼。

“如果是女巫呢?”奈奈忽然说。

“什么?”真矢没有料到她会说这句话。

“卡姆兰,传说中唯一还居住着女巫的小镇,我想这恐怕不仅仅是个传说吧?”奈奈看着真矢的眼睛说道,“如果拜托女巫大人,能不能治好她?”

真矢的目光变得锐利,她仔细打量着奈奈,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这让她刚才的温和友善全都消失不见了:“果然,外来者都是别有居心。如果你是为了女巫而来,那我可帮不了你,女巫不能实现你们贪婪的愿望。”

“我的确为了女巫而来,但她不是。”奈奈并没有知难而退,“而且,我找女巫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原本我不过是太无聊,想要看看传言是否属实罢了。”

真矢没有说话,她们互相用算不上善意的眼神像是在试探着什么,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过了好一会儿,真矢才终于开口:“好吧,我姑且信你。”

她说着站起身,将那束薰衣草重新拿起来,然后看向奈奈,做出了一点让步:“我正要去见她,你可以跟上来。不过,我不能保证你的朋友能得到帮助,女巫大人脾气古怪,她做出的决定没人能干涉。”


奈奈跟随真矢来到了女巫的居所,纯那趴在她背上像是睡了过去,不过她的梦显然并不安稳,居高不下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奈奈的心头萦绕着焦急和烦闷的情绪。

真矢仿佛是在故意和她作对,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站在门口半天不去敲门,而是拿出镜子悠闲地整理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仪容,在她第五次把领带松开重新系上之后,终于伸手叩响了门扉。

门很快就开了,有着一头浅亚麻色长卷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口,看见真矢时,她原本称得上冰冷的表情有那么点松动,但仍旧透着股明显的疏离。真矢并不在意,她几乎是在门开的那个瞬间就挂起了笑容,眼睛里快要溢出来的爱意根本不加掩饰。

“下午好,我的克洛迪娜。”她用法语说着动情的话,同时将手里那束薰衣草递了过去,“你今天也很美丽。”

“谢谢。”克洛迪娜伸手接过花,语气却并不怎么兴奋,她眼底满是疲惫,目光越过真矢看见陌生的两人时,又立刻布满阴云,“她们是谁?”

“外来的旅行者,她和她的朋友遇到了点麻烦。”真矢解释道,“她们来寻求你的帮助,克洛迪娜,你能帮忙吗?”

克洛迪娜瞥了眼前来求助的少女,视线在低声呓语着的纯那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不帮外人。”

她说着就要作势送客,奈奈立刻伸手拉住门:“为什么?难道外人在你们这里这么可怕吗?”

克洛迪娜的脸上出现了十分明显的怒气,她不悦地看着奈奈,用流利的日语说道:“外人就不该踏入卡姆兰,如果你们识趣的话,现在就立刻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而且精神疾病我也管不了,想要治病到别处去!”

说完这句话,克洛迪娜狠狠摔上了门。

“看吧,我就说她脾气古怪,虽然这也是可爱之处。”真矢耸了耸肩,“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我可管不着,请便。”


奈奈在傍晚回到了旅店,她把纯那安置在床上后下楼,向老板要了一瓶白兰地。

“借酒消愁?”老板将酒递给她时问道,“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奈奈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太好,一直在发高烧。”

“可怜的孩子,愿奈德保佑她。”

“奈德?”奈奈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伟大的全知全能之神,卡姆兰的守护者,奈德·阿塔莫依。”老板向她解释道,“在卡姆兰,奈德是我们唯一信奉的神,祂为卡姆兰祛除疾病,带来新生。”

“祛除疾病……真有这么神奇?你们从不生病?”

“当然,病痛早已远离我们!”老板的语气变得自豪起来,“如果你的朋友迟迟不好起来的话,明天你可以去教会看看,大主教会很乐意接待你。虽然卡姆兰已经很久没有接纳过外人了,但若你诚心祷告,伟大的奈德也会倾听你的烦恼。”

“谢谢,有机会的话我会去的。”奈奈礼貌性地笑了笑,但她并不打算真的去做什么祷告,宗教这类词汇在她的印象中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而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女巫居然能和教会和平共存?

“啊,对了,虽然应该不用担心,不过还是要请你记住一点。”老板在她打算离开时说,“在卡姆兰的夜晚,钟声响过之后千万不要出门。”

“我明白了。”

奈奈没有问他原因,她知道自己就算问了不会得到答案。

她回到房间,纯那还算安分地躺在床上,虽然被子已经被她踹到了床下,衣服也因为无意识的拉扯松开了几颗扣子。

奈奈叹了口气,她拿过帕子仔细擦去纯那脸上的薄汗,又一件件脱去她黏糊糊贴在身上的衣服,她镇定自若,仿佛类似的事情已经做过许多次一样。当所有的障碍物都被除去之后,奈奈打开那瓶白兰地,将酒倒在帕子上开始为纯那擦身体,很快,浓烈的酒精味就将昏睡的少女包裹了起来。

奈奈捡起被子为她盖上,盯着她的脸发了好一会儿呆。纯那似乎被梦魇纠缠着,她的眉头一直没有放松过。

“这个地方果然很古怪。”奈奈喃喃自语,她从自己的背包中翻出一个非常破旧的笔记本,本子已经残缺了一大半,仅剩的十多页也到处都是破损的痕迹。

在笔记本的封面上用斜体英文写着一行字,这也是这本笔记的名字——《托伊与高索斯的探险笔记》。

这是一本在三年前忽然出现在奈奈房间里笔记,也是她踏上寻找卡姆兰之旅的一大契机。

现在奈奈有些不明白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钟声在她翻看笔记的内容陷入沉思的时候响了起来,奈奈抬头去看窗外,漆黑的夜色传递着渗人的死寂,在这片死寂中,晚钟如同丧歌。

她站起身去拉上窗帘,再重新回到床边查看纯那的情况,酒精的味道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但是纯那的体温依旧没有降下来。

“果然……不是肉体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创伤吗?”奈奈想起下午来自女巫大人的最后那句话,“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不过那时没这么严重……”

她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俯身下去把纯那从平躺的姿势换成斜靠,她的手臂伸到纯那脖子后面托住她,然后低下头去,吻住了少女发烫的唇。




【小声BB】

是的我其实就是想看蕉哥哥一脸淡定地占纯那便宜(x)

卡姆兰(Khamland)的名字来源于洛夫克拉夫特笔下非常著名的一个虚构地名:阿卡姆镇(Arkham)

蕉哥哥的那本《托伊与高索斯的探险笔记》,托伊(Thoy)和高索斯(Gothos)都是人名,把这俩名字的英文字母打乱重排可以得到一个新的名字:尤格·索托斯(Yog-Sothoth),这只是我单纯在玩梗而已hhhhh

并不会出现克苏鲁神话体系中真正的那些古神和怪物,但会出现我自己编的古神和怪物(:D)

跑过团的朋友们可以这么理解→纯那就是开局掉了很大一波san值然后陷入疯狂并且意志检定没有过(当然她会好起来的,总不能让蕉哥哥一个人跑完这个团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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